两人吃完饭，程程说："今天中午你要是没时间，我也帮你订餐。"
她顿了顿，说："你昨天。是不是又去打钱了？"
宁也脚步一顿，过了一会儿，她"嗯"了一声。说："把剩下的钱，打了过去。"
程程说："小也，你到底打钱干什么？来了海城。就一直过得紧巴巴的，身上的衣服都没买几件。"
宁也静了一瞬，过了好久。才小声的，软软的，说："找人。可能有点难找。"
程程说："找谁呀？"
宁也没说话了。
"那你刚开始回来这边的时候，去警察局，做什么？"
"查案子。"
"查到了吗？"
宁也摇摇头。眼眶有点红，说："他们不给我查，等我到时候问问导师有没有熟人可以去问问。"
程程说："你可千万不要被人骗了。"
宁也"嗯"了一声，声音几乎要听不见，说："我知道的。"
程程也没再说什么了，她说："那我先回科室了，中午我再联系你。"
宁也说："好。"
程程走后，宁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朝着自己的科室走过去。
早上宁也还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就已经有护士一早去给所有的病人测过体温，等会儿宁也还要跟着主治医生一起给病人查房，查完等主治医生下完医嘱再给病人换药。
宁也朝着值班室走过去。
她进去的时候，程暖还在，跟着魏主任去查房。
宁也也得跟着去，但是到了傅蕴庭病房，她却借口有事，没跟着一起进去，而是去了别的病人的病房里。
而下午的时候，程暖请了假，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走得挺匆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