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中，周白善医术不咋样，当爷爷的外门徒弟，那都是给爷爷这一脉蒙羞。
“周白善！”
此时，房间里传出一道苍劲而有力的老声。
听见这人说话，周白善立马恭敬严肃地进去了。
下一秒，一个两鬓斑白，但精神抖擞的老者出现在眼前，周白善噗通一下跪在老者面前。
“徒儿周白善，拜见师父！”
周白善恭敬磕头。
“嗯！”
杜森淡淡点头，正要让周白善站起来，却陡然神色巨变。
“你身上怎么会有药香的味道？”
“什么？”
周白善傻眼了。
他身上有药香的味道？
顿时，他想起了林凡。
但是在出发之前，他明明沐浴焚香过，如今应该是只有檀香的味道才是啊。
他的师父竟然还能闻到？
但是他没胆子隐瞒，只能一一把林凡救人的事全都说了。
“年纪小，却有药香之气和点气成针的本事？”
杜凌仪黛眉轻皱，分明觉得不可能。
而杜森则是像陷入了某种回忆里，一身气势暴涨，老眸透着精明。
“这药香我不会忘记了，和我那一年闻到的完全一样，我一生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