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还轻蔑地笑起来。
渺华和渺慕一脸的暗沉，这幅画本来就瑕疵可见，怎么可能藏着别的奥妙？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林凡故意装腔作势，吓唬众人而已。
而且，林凡已经是古画行的大股东，不懂鉴宝就算了，还花了一大笔冤枉钱买了幅假画？
这如果让业内人士听到，岂不连带瞧不起他们整个古画行？
心中这么想着，渺华的脸色也变得更加苦闷起来。
“林先生，我这里还有别的……”
渺华本想借故，让林凡回避一下的。
不过，他的话才刚出口，就看到林凡动作娴熟地把画卷推开，平整地铺在桌面上。
然后，手执裁信刀，沿着古画的边角小心翼翼地划下去。
“林先生，你……”渺华看得皱起眉头。
“你在搞什么？这话哪怕是赝品，可始终有一定的市场价值，你现在一刀下去，它就变得分文不值了！”
赵霍禁不住冷喝道。
看着众人一脸的质疑和不解，林凡却面不改色，手中裁信刀从上往下，慢慢剖开。
很快，一层薄如蝉翼的纸张一点点掀开。
然后，一幅截然不同的画像，也浮现了出来。
“这幅画……”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面色大变。
最后，在林凡的裁剪下，薄纸之下的画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难道是唐寅的春日观景图？”
渺华惊喜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