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光线晦暗，肖然点了烟，没有抽，任其燃烧着。
他侧目出声，“不是，来这里我想告诉你，一切都该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佟曳不懂。
“就是我、和你、我们之间、或者说佟氏——”
“你在说什么？”佟曳一瞬的错鄂。
瞬间，寂静的车箱内，悉悉索索的动静。
“别动！”
说时迟那时快，一抹冰寒夹着疼痛正从佟曳脖子处传来。
佟曳反应过来，眼神如同利剑落在了肖然的身上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佟曳强装最后的理智，问。
“你爷爷已经死了！”
肖然扔掉烟，犹如变脸般冰冷的语气陈述道。
“你在说谎，你骗我。”
听到这个噩耗，佟曳的心如同被千万只虫子在啃噬着。
激动的情绪让佟曳原本清澈的眼睛霎时充血，腥红得有些狰狞。
“佟曳，我没有骗你。”肖然转头视线落在她脸上，就这样看着她，字字珠玑。
“昨天还好好的，你说要我回来，你说佟氏有事情需要我替爷爷决断……你……”
佟曳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
“你认清楚现实吧。佟曳，佟氏已经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