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陈素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但是她也不敢不接，陈素接了起来。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
陈素说："什么时候？"
"具体时间还没定，只是先通知你。"对方说："但是快了。"
陈素冷凝着，脸有些白，过了很久，她说："你之前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还算不算数。"
对方说："当然算数，所以这一次，你要好好安排。"
陈素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不过很快，她便镇定下来，陈素说："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陈素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对方没有犹豫，说："可以。"
陈素却再次确定道："这次过后。我们两家的合作，就到此结束，你以后，再也不要过来找我。"
"可以。"
陈素挂了电话。坐在房间里，前所未有的心慌。
不过很快，她便又镇定下来。
不会出事的，这一次过后。她便解脱了，而且，她也要瞧一瞧，傅蕴庭和宁也分开后。宁也的模样。
陈素很快就冷静下来。
第二天，傅蕴庭送宁也去上班，宁也有点感冒，昨晚在浴室，傅蕴庭是真的只是想要帮她清洗，可是宁也总忍不住朝着他看。
抱着他，还要朝着他看。
满眼全是让人犯罪的湿漉漉的样子。
傅蕴庭是个正常男人，原本在海城的时候，他就是初常滋味，哪怕那会儿他不清醒，可是滋味却是难言的，当初带着人住在一起，除了要克制亲她的欲望，别的东西就更为克制。
他也才三十岁出头，唯一碰过的，就是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