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一共才十三篇,苏锐看的很快。
然在蛊婆的视线里看到的却是,苏锐看完她的鬼蛊术,对其不屑一顾,评价了句:“邪术,有损阴德!”
然后反把书往身后一丢,抛到空中,简单随意的打了个响指,把这一门独门秘术烧了!
看见自己珍视的独门秘书被如此对待,蛊婆只是瞪大了眼睛,目送苏锐的背影离去。
生气?
愤怒?
这都不重要了。
现在还有什么比她今后要苟延残喘,下半生当一个废人值得生气?
蛊婆手都在抖。
她的脑袋已经被安回去了。
靠的是苗疆的一种奇蛊。
“没想到最后靠得住的,竟始终是蛊……”
苗疆的蛊。
虽然她能活下去,但此次被斩首,让她元气大伤,身体里养了几十年预防不测的奇蛊也死了。
她的道行被废,今后没办法替自己补回来。
此时,她弱得随便一个过路的普通人都能把她杀死。
她瘫坐在地。
抬头仰望着天空,绝望,仇恨,迷茫混杂在心间。
她最后望了望旁边的河水。
与其等待仇家来寻仇,不如自我了断!
蛊婆站在水边,面朝河岸背朝水,她用力握了握拳头,几次尝试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