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聚气境、心旋境是两个大境界，纪云烟应该已经献祭过两次。
除了天道，还有谁？
还是说，聚气境不算？
杨岱胡思乱想。
……
轰隆隆——
雷云滚滚，群山被暴雨冲洗，在山林间有一支门派，一座座阁楼、房屋立于山上，此刻，每一条石阶上都流淌着鲜血，流向山脚下。
半山腰上，石拱门之下走来一道身影，他身穿黑衣，戴着蓑帽，看不清真容，双手提剑，剑刃上的血竟然无法被雨水冲刷。
“啧啧，你好歹也算剑宗天骄，竟然亲自对付一方小门派。”
一道戏谑笑声传来，只见前方的树林里出现一名紫衣女子，正是杨岱在上古秘境里遇到的褚灵。
褚灵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使得雨水一靠近她就蒸发，好似仙气环绕。
黑衣人平静道：“我用的是剑法，没有动用剑气，很公平。”
褚灵笑道：“真是不够可爱，接下来要去哪儿？不会还要找小门派麻烦吧？”
黑衣人停下脚步，道：“红尘江湖确实不够有趣，接下来就去十方教吧，看看那成青天是否如传说中那般强大，你呢，你寻找的项羽，找到了吗？”
褚灵微微蹙眉，幽怨道：“没有找到，我怀疑那小子根本不叫项羽。”
黑衣人道：“或许就在十方教吧，听闻十方教内有一位异人掌控大量鬼修，刚好十方教又在那片秘境里。”
褚灵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来找你，一同前去，你对付成青天，我去找他。”
“好。”
黑衣人话音落下，消失在原地。
褚灵跟着化为一团紫烟，遁向山林之上，消失于磅礴大雨之中。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