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实际上就是有胆喝就行,就喝了这一次,这就叫练过?”毛翼飞蹲下来,伸手掬起一点水泼在脸上,“而且没有时间差。要知道有的毒药是沾上就有反应,有的要过许久才会发作。”
“您喝不喝吧?反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好吧,要死一块死吧。”毛翼飞把脑袋埋进溪水,任由清凉的水流冲刷脸面,然后张口喝水。
“元帅,您这吃相可真够雅观的,屁股朝天啊。”
毛翼飞抬起头来,拂去脸上的水渍,朝培尔戈诺咧嘴笑了笑。
两人沿着溪流,一路往上。
地势越来越高,有一只花豹从树丛里面跳出来,用那双彩色的眼球轻蔑地扫了扫二人,然后慢慢走到溪流边饮水。
然后走不多远,又有一条蟒蛇从草丛里爬出来,横亘在道路上,脑袋贴着溪边,却不饮水,只是警惕地望着二人。
“怎么办?”毛翼飞说。
“我还不饿。”培尔戈诺回应。
“可是人家栏着不让过呀。”
“这有何难,你去咬它两口。”说完,培尔戈诺挥动手臂。
蟒蛇立即朝一边飞起,并且撞到了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啪”地落了地。
毛翼飞诧异地道:“我记得你好像不玩气的吧?”
“不玩不代表不会。”
“嗯,小看你了。下次你来登喜,我可得好好揍揍你。”
两人上到一处陡峭的石壁边上,毛翼飞说:“这下可是没有路了。”
培尔戈诺指着溪流,“水都没断,怎么会没路?”
毛翼飞见溪水绕过石壁,从上游下来。
“咱们怎么走,还往上面爬?”
培尔戈诺抬头仰望石壁的上方,那里雾气浓厚,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