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元帅,谢谢!”
“起来吧。”
吴耀就起身道:“你帮我一劳永逸地解决了痛苦!”
“嗯,小事,希望你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还是想钻研武艺,我要变得跟你一样强大!”
“随你,只要不害人。不过现在,你得告诉我,天毒教的具体位置。”
“在儒城南郊,距南场粮库三十里之处,有一棵老槐树。喊出口令‘槐树开花’,树身就会移开,现出入口。”
“玛德,邪气满满,都不在地面,而是钻到地下。”
“还有,若是要复原,只需喊一声‘槐树落花’即可。”
“真特么恶心透了。毫无立意,不如设置成开门和闭门简单明了。”
吴耀就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叹啥气?”毛翼飞问道。
“我将何去何从呢?”
“不就是要练武噻,这有何难。”
“啊?咋练?愿闻其详。”吴耀就看到了希望。
毛翼飞心说糟了,劳资随口一说,这蠢货当了真。
却又不好推脱,那不显得很无能吗?
想了想,毛翼飞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嗯,瓦瓦。”
“瓦瓦?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