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似乎钻进谋士的脑海,不由自主的点头:
“我听你的就是了,不就是一个臭小子吗?没有传说中那样神乎其神。既然在兽潮的中心,我自有办法对付,即便是冥王要怪罪,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身形一闪,谋士的身影瞬间消失,朝着兽潮的方向掠去。
女子周身荡开一圈鲜红的花瓣,在周遭旋转一圈,然后消失无踪。
“真是听话,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此时,森罗山之上,外围。
十几名精英冥族士兵,似乎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势,在各处停留下来,正在进行调息和恢复。身上基本都挂了彩。
当风眠赶到,他们身上的气息都还没有恢复完全,脸上还是苍白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我不是让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吗?这森罗山的外围,到处都是危机,稍不注意就会陷入困局之中。”
稍微恢复快一点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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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看向风眠:“先锋,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你离开不久之后,我们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袭击。”
“那一股力量,来势汹汹,而且不像是冥域的力量,瞬间将我们包裹之后,我们便陷入一片血红的世界之中,到处都是血色的花瓣,很是诡异。”
勉强站起身,将士仔细的回忆,但是记忆依旧模糊不清。
“我只记得被卷入那片鲜红的空间中,到处都是血色,鲜花的花瓣飘飞,稍不注意就会被波及。只要鲜花花瓣沾染身躯,就会被侵入,直接化解体内力量。”
风眠一直静静地听着,越听下去,越觉得不对劲。
这是幻术,加上魂杀之术,鲜花为引,这里是冥域,只有一种鲜花,那就是彼岸花。能够动用如此力量的存在,除了她,已经没有别人了。
难道说,沈素娥一直留在冥域?她是怎么闯进来的?难道她还是不死心,想要将花弄影的魂魄恢复?但这样做,又谈何容易啊!
“你们先不要慌,屏息凝神,固守本源,将你们体内那一股侵蚀之力逼出来。我相信没什么大碍,只是你们一直陷入那幻术之中无法自拔。”
风眠了解飘花门的秘术,这是禁术。看来沈素娥对自己的仇恨,还是没有消减,而且是有增无减。这样下去,或许他不能再留手了,要果决。
正当风眠出神,陷入沉吟之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将之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