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哥,你好歹做了咱们靠山屯十几二十年的里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荷花大侄女整日里跟福丫在一起,更是跟我家漪安一起做针线,我娘都说荷花这孩子孝顺,咋就让外人传的这么不堪。啥死不死的,那坏人还没死呢,就要逼死咱们荷花,那却是不能够的。”
苏爸爸没有去扶卢荷花,只是道:“好孩子,咱们靠山屯的闺女,就要有你这个气魄,遇到了委屈自己站出来,但是也别提啥死不死的,靠山屯没有孬种,更不能让人欺负死了。”
外围的人齐齐叫好。
当即有人搬过来一个凳子,苏爸爸就扶着卢炳德过去坐着了。
卢炳德感激的拍了拍苏爸爸的手,老泪纵横的。
都说人走茶凉,他这已经不是里正了,当初那些恭维的人,一个个的渐渐远离,却没想到在靠山屯如日中天的苏子川,还能这样对他,这让他更加感激。
“卢大哥,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咱们靠山屯也没被人欺负的道理,族老们都知道荷花的事儿,本来想着不过是妇人们乱嚼舌头,却没想到越传越不堪,今天不得已,也是我做主把诸位族老请来的。”
司家村的里正今天也坐在这里,却是如坐针毡的。
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传闲话的另外一方是他们司家村的人,还是司金锁那个二混子。
他也不傻,就猜到了几分。
你说说这司伯礼他们家,人家二房过得风生水起的,跟靠山屯家家户户都关系极好,怎么轮到司伯礼他们家……想到当初司家分家,那司伯礼一家人的胡搅蛮缠,他就叹气。
果然啊,搅家精到了哪里都是搅家精。
本来还想跟着靠山屯沾光,现在可好,越推越远了。
很快,几个妇人就被一群半大孩子裹挟而来。
苏以安没有出面,而是让刘长喜过去把事情说清楚了。
族老们一听孩子有理有据的,把那几个妇人的对话都说的一清二楚的,当即怒了。
“把人给我带上来,我们倒是要看看,谁这么没凭没据的败坏闺女的名声。”
说话的是苏仁山,他就觉得这件事儿实际上是冲他们老苏家来的,不然就那么个卢家,连里正都不是了,他们家有啥好算计的?
这就是想的多的人的烦恼了。
旁人不知道,可当那几个妇人被推搡着上前,一看到这架势,吓得一个个也赶紧跪在了地上。
司家村的里正一看,干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