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知道二儿媳妇想的,她自己却想得多。
好说不好听的,她怕自己耽误了孙女跟景黎的婚事,不过她没说出口。
好在郗老爷子也不是非得现在就跟她成亲,左右他借着照顾孕妇的名义搬过来住了,也不差这一年两年的。
年底的时候,传来消息,赵宝山在南边被捉住了。
抓住赵宝山的不是别人,而是大将军淳于文生。
苏以安不知道淳于文生是不是故意的,这人当初盯上了小姑姑,因此还两次带着人打劫靠山屯,结果小姑父堂堂的大将军就亲自捉住了这个人。
要说这里面没有吃醋的意思,她才不相信呢。
开元二年,朝廷又开始新一轮的开科取士。
现而今大乾朝处处都是用人之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南方偏安一隅的那帮人听说弄了几次小反抗,不过都被顾父带着人给压下去了,这边也不说进攻,就等着他们自己内讧。
顾景黎这一天找到苏以安,给她看了一封奏折。
苏以安忍不住打趣他。
“你不是甩手掌柜吗,这咋还亲自批阅奏折了?”
最近顾景黎开始了一个骚操作,把每个月一次的大朝会改成了两个月一次,好在朝廷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至少各部门该干啥还干啥。
民间百姓对皇帝的呼声越来越高.
人口在增加,粮食在高产,百姓安居乐业不想瞎折腾,这样自然而然的,南边那个伪朝廷就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他们想和谈?”
苏以安看了那长篇大论,发现最后就一个意思,也是无语了。
说那么多臭氧层子的事儿干啥,还不如直说呢。
不过。
“他们有什么资格和谈,就凭借他自己封的盛王,顺便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小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