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这花,就想起顾景黎当年在宫、里孤木难支的惨状。
苏以安觉得,自己可真是中了这个叫做“顾景黎”的毒,现在整日里满脑子都是他。
“福丫、福丫?”
龚泽勋摇着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苏以安才缓过神来。
“啊,小师兄你叫我啊。”
可真是的,这都能走神,也是没谁了。
苏以安暗暗在心里吐槽自己。
什么好东西没见识过啊,至于吗,不就是一个顾景黎吗?
可是,怎么一想到那个人,就觉得心里热乎乎的,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他才好。
明明、明明这个人昨晚还歇在她房里的。
想到这事儿,苏以安就脸红心跳的。
他们俩这整日里耳鬓厮磨的,又都是这样的年纪,真是差点儿就差枪走火了。
饶是如此,也没少亲近,就差那最后一步了,要不是她坚持,可能真就让顾景黎那臭小子得逞了。
苏以安也是没有办法,不是她矫情,实在是这个时代的规矩太严格了。
帝后大婚那是要记录在案的,还会记录史册,若是将来传出去她堂堂的皇后娘娘新婚夜不是处、子之身……苏以安怕自己社死。
所以,顾景黎就忍着吧。
谁还不是饮食男女呢。
反正都是一样的煎熬,互相伤害呗。
想到这个,苏以安又是咧嘴傻笑。
龚泽勋就无奈的看着她。
“福丫啊,你这可真是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