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拱人,让你拱人,你个坏家伙!”
发疯了似的,小拳头不要命的砸下去,砰砰砰直响。
顾景黎只觉得后背疼的厉害,他大口的喘气,等他缓过神的时候,就看到那瓷娃娃似的小丫头身上满是血,发疯一般按着那比她还要高大的野猪疯狂挥舞着小拳头。
“苏以安!”
顾景黎咬着牙爬起来,等他冲到跟前,就傻眼了。
那巨大的野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头上一个凹陷,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
“顾景黎,你有没有事儿啊?”苏以安看着浑身是血的顾景黎,吓得说话都哆嗦了。
她是在幸福年代里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饶是成年人的思维,此时看着满身是血的小少年,也是吓坏了。
顾景黎只以为她小姑娘吓坏了,忙哄她道:“别怕、别怕。”下意识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像是哄着自家景熙似的。
苏以安“哇”的一声哭了,“你流血了!”她不由分说掀开顾景黎被撕破的衣裳,一看,好家伙,后背上摩擦的都是血檩子,血赤糊拉的好不骇人。
苏以安哪里见过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险些晕死过去。
“这边、这边.......”
远处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过来,为首的正是刀疤脸的顾大伯。
“景黎、以安,你俩咋在这?”看了看浑身是血的俩孩子,再看看那头都凹陷下去的野猪,顾父嘴角抽了抽。
这俩孩子,是要成精啊。
不着痕迹的挡在那头大野猪跟前,一刀砍掉那野猪硕大的头颅,顾父道:“幸好这野猪之前被咱们伤了,不然这俩孩子就危险了。”
苏以安收到顾父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里面满含警告的意味儿。
是她想多了吗?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苏以安也是明白的,所以对于那头野猪恐怕要村里大多数人家一起分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说。
顾景黎都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见小姑娘始终牵着他的手,小正太想说些什么,终究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