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多黑我还能不知道?
从小在顾父的棍棒教育下长大的顾景黎,把人推到他自己的屋子,直接翻找出福丫给的膏药。
都是男人,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龚泽勋趴在床铺上,顾景黎给他涂药。
稍许,龚泽勋突然道:“顾师傅和师傅对我都很好。”
顾景黎就看着他身上肿起来的檩子,笑了。
“抽你也不记恨啊?”难得这小子有良心。
龚泽勋摇摇头。
“我又不傻。”
他亲爹用军棍抽他,当着众人的面不说,哪次不是趴个几天动弹不得,事后还容易落下毛病……可无论是师傅的巴掌还是顾师傅的鞭子,最严重的事后也没破皮见血,不过是疼上两天罢了。
龚泽勋突然道:“景黎,我挺羡慕你的。”
顾景黎抹药的手就是一顿,“那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房间里,有片刻的沉默。
龚泽勋想了想。
“要说日子过得舒坦,还得是咱们福丫,我看锦安写信说,福丫每天睡到自然醒,也不用去私塾读书,每天就在村子里疯玩,听说熊大和熊二都长大了,哦对了,说是福丫的美人儿好像在到处追一条小白狗,也不知道咱们回去,美人儿会不会都当爹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
顾景黎的脸黑了。
果然,那小丫头来信都是骗她的。
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
阿嚏!
吃饭的时候,苏以安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吓了众人一跳。
“我没事儿,可能冷不丁遇到冷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