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你冷静点,小姑娘还在等你。”
晏国峰已经翻了白眼,眼瞧着人就要断气。
祁肆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宴时遇拉到了一旁。
他是恨不得给宴时遇一拳,气得都语无伦次了,“你tmd,还想不想见那个小姑娘了!”
宴时遇渐渐地冷静下来,眼神压抑地望着祁肆,“阿肆,我想见她。”
祁肆重重地叹了口气,让人将被掐晕的晏国峰先送走。
明知道病没好,还强行要打听宋蓝玉的事情,阿遇他真是作得要命。
宴时遇的病犯了,低垂着脑袋,像只鸵鸟,只是坐在地上,不言不语。
任由着祁肆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都毫无反应。
祁肆给姜檀儿拨了电话,好在是人很快就就接听了。
姜檀儿赶到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宴时遇自始至终都是一声不吭,连头都不抬。
“宴时遇怎么了?”
姜檀儿皱眉,地上也是一团糟,破碎的酒杯,流淌的红酒……
“阿遇不让说。”
祁肆耸肩,他哪里敢随便跟小姑娘说。
万一小姑娘觉得阿遇是神经病,就不管他了呢。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你不说,糖宝我带走了。”
姜江没好气地放狠话,白了祁肆一眼。
他好不容易来趟榕城,准备放松放松,可这儿的男人可是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祁肆无奈,只能是稍微透露了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