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已经追到手了。”
姜檀儿俯身,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
又不是什么难事,一束花就搞定了。
“你是追到了,但是阿遇他感觉不到。在他眼里,你最多算是在怜悯他,他不是你的必需品。”
祁肆跟着转了身,望着小姑娘的娇小背影,悠悠地叹了口气。
姜檀儿没说话,盘腿坐在沙发边儿的地毯上,单手托腮望着宴时遇。
疯批此刻像个苦大仇深的睡美人,眉间落下阴郁忧愁。
他真得太敏感了。
“等他醒了,只会加深对你的愧疚,人还是我带走为好。”
祁肆跟着走了过去。
姜檀儿摇了摇头,指腹在男人脸颊上滑动。
“不用。他醒了,最想见到的会是我。”
只有她能哄得好疯批,这点她肯定。
祁肆担心出岔子,陪坐在一旁。
医生给宴时遇打了大剂量的镇定剂,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
姜檀儿接到了姜瑾之的电话,要她今晚早些时候回家中。
简白真得登门拜访了。
“我们家阿遇,就是为这事着急上火吧?”
祁肆一副知晓天下事的自信。
姜檀儿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