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余清欢跟姜家有婚约,你比谁都清楚,她这个点为什么来招惹你?”
他眉眼寡淡,似是不近人情。
祁肆弓着腰抱着腹部,鬓角汗津津的,故意扯开话题:“阿遇,你是真冷情,就算在老爷子面前做戏,也不用这么狠吧。”
“我没做戏,祁肆你必须给老爷子一个保证,不要再跟余清欢有任何瓜葛。”
宴时遇严肃,没有丝毫的退让。
“我只是跟欢欢见一面,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祁肆低头,撩起上衣。
缝合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纱布,堵住伤口。
“只是见一面?我们要是没来,衣服都脱干净了吧!”
宴时遇暴躁,一脚踢开掉落地上的纸巾盒。
当年被甩,祁肆要死要活的,喝到胃出血。
在祁父祁母的葬礼上,祁肆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忘了余清欢,现在却全部抛在了脑后。
可祁肆全程只是笑,一句话都不说。
“余清欢跟姜意浔有婚约在身,你清醒点,她要是个好女人,她会跑到医院跟你接吻?”
宴时遇是恨铁不成钢。
话音刚落,祁肆猛地站起来,挥手就给了宴时遇一拳头。
“不准这么说她!是我情不自禁亲得她,跟她没关系。而且不是她要嫁给姜意浔的,是姜家人逼她的。”
祁肆愤怒,怒气烧红了眼。
宴时遇伸手擦拭了唇角渗出来的血,活动了手腕,还了祁肆一拳。
他被逗笑了,“余家有什么资本值得姜意浔去逼迫?余清欢就是个谎话连篇的自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