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之气归气,但是对女儿算得上是百依百顺,倒也肯放下球棍,跟她出去。
姜檀儿回眸之余,给庄叔使了个眼色。
父女俩前脚出去,庄叔就把姜江拉了起来,糟心地劝说一句:
“三少爷,从小到大,就属您喜欢跟先生反着来,先生可没少替你操心,您就听先生一次,先生什么时候害过您。”
姜江是嬉皮笑脸地应着,吊儿郎当,谁都能看得出,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他是一点没在乎刚才闹得鸡飞狗跳,反倒是拉着宴时遇,往楼上走:
“临时妹夫,走,我带你去参观小妹的卧室。”
宴时遇:……
莫名地期待,又是莫名地不爽。
到了三楼,姜江突然停住了,莫名地发问:
“临时妹夫,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退圈?”
宴时遇嗯了一声。
这件事上,姜瑾之没错。
“但是我退了,是不是就没人在乎我是被冤枉的了?我以后揉我们家糖宝的脑袋,都会被认为是变态吧。”
姜江抬头望了宴时遇,眼神颤动。
宴时遇怔住了。
娱乐圈的准则就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虽然姜意浔将道歉声明顶到了头版头条,但是热度并不高。
人们都喜欢看八卦,谁会喜欢乏味无趣的辟谣。
“算了,连我们家糖宝都搞不定,就不难为你了。”
姜江自说自话地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