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亲我,已经分手了。”
宴时遇低低地叹了口气,幽怨极了:
“哥哥的腰,你都摸了,是要负责的。”
小狐狸明明就是馋他的身子,还装得一本正经。
姜檀儿噗地笑出了声。
他倒是一点没变,还是挺能跟她茶言茶语的,撒娇功夫不错。
宴时遇见她笑了,扶住了她的腰,认真地质问:“要不要负责,嗯?哥哥可以给你摸一辈子。”
姜檀儿笑得不能自已,摇了摇头。
她又不是老色批,谁要一辈子都摸他的腰了。
男人刮了她光洁的鼻尖,兴致愈来愈足:“哥哥保证,会把你追回来的。要不要睡一会儿,昨晚你可是调戏了哥哥一整夜,该休稍微休息一下了。”
姜檀儿瘪嘴,她不信她会那么没出息,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她眼神狐疑:“真得是我说得,要你抱,要你亲?”
宴时遇稍许迟疑,摇了摇头。
她性子那么倔,怎么可能原谅他。
昨晚,她没少打他,踹他,怕再伤着她的脚踝,他只能把她捆起来,然后慢慢地安抚睡。
要抱,要亲,那是他的念头。
“不过……”
他顿了顿,有些神秘,凑到她面前低语:“不过,要睡我,真得是小檀儿说得,跟哥哥想法一拍即合,要不是你伤了脚踝,不好折腾……”
姜檀儿是慌得一批,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老父亲还病床上躺着,他老人家真得会被气得从病床上跳起来。
她老实地靠在他肩头,不跟他打趣了,盯着老父亲,偶尔眨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