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雪却自揭了伤疤,眼神悲伤地望着她:
“我被人qj了,我打电话是想向你求救的……”
她哽咽到声音都哑了,断断续续地继续说:
“可是我打了十几个,你都没接,我都绝望了,我当时特别恨你,我最信任的人都不来救我……”
白晓雪说着说着,后来就笑了。
笑声苦涩,肝肠寸断。
姜檀儿红着眼,愧疚到不知道怎么说话,手足无措地抠着指甲。
她那天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白晓雪用手背擦掉了眼泪,毅然决然,
“你要是嫌我脏,不想收留我,我可以走,反正我的确是太脏了,不配做你闺蜜。”
姜檀儿慌忙摇头,走到白晓雪身旁,又安抚地抱了抱她,
“我们是最好的闺蜜,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白晓雪委屈地抽泣了一声,
“那你晚上陪着我睡,我到现在仍然是整晚整晚地做噩梦,害怕到睡不着觉。”
姜檀儿犹豫了片刻,点头答应了,她微笑着朝着白晓雪伸手。
白晓雪握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姜糖,你帮我吹头发吧。”
姜檀儿笑呵呵地应着好,转身去拿吹风机。
当时白晓雪抱膝坐在沙发上,而她站在白晓雪身后,低着头,认真细心地吹着。
隐隐约约听见白晓雪问她了一句话。
“姜糖,宴时遇不喜欢我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