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完,她是拉着宴时遇就走。
简白当时脸色煞白,不知是疼得,还是被气得。
……
坐进车子里,姜檀儿就乖乖地把双手送到男人面前,
“宴时遇,我手脏了,给你擦。”
他绷着情绪,眼神特别地糟糕,俯身抱住了小女人,低声下气地解释:
“小檀儿,哥哥不是怪物,那只红眼睛只是中毒留下的后遗症。你要是害怕,哥哥可以挖掉它!”
姜檀儿嗯哼着摇头,极力抗议:
“宴时遇,你是不是傻?你是我男人,管他们屁事。”
兴许是被安慰到了,宴时遇逐渐平静下来。
姜檀儿趁机问话:
“宴时遇,你是不是不信我?偷偷摸摸地过来抓奸?”
宴时遇没吭声,只是抱着她。
她瘪嘴,真得是淡淡地忧伤,他怎么那么缺安全感。
他想确立关系,确立了。
他想睡她,睡足了。
他想领证,证领了。
还想怎么样?
怎么看都像是宴时遇给她挖坑了,让她自己跳进去,还自己把自己埋得均匀。
瞧他那委屈劲儿,姜檀儿一点一点地解释:
“在练习室,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别听简白瞎说。你要是不信,我帮你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