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在头顶之上，有着未知的存在窥探，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姜灵公也是死在那一夜吗？”
杨厉问。
“对！”
化千秋点头，语气平静，却有着微微的颤抖，“所以我说，我是亲眼看着他死在了我的面前，我当初就站在大乾除魔司的塔顶上，目光眺望着大乾王宫，清楚的看到王宫宛如凭空消失一般的被抹除掉了。”
“师父。”
这一刻。
杨厉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他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以后，那是一种压抑的感觉，宛如囚笼，将一切禁锢，无法逃脱，无法逃离的命运，“在十二位铸兵使当中，除了贪婪之眼，是不是还有‘循环之兽’？”
“对。”
化千秋点了点头，“确实有循环之兽，你遇到过循环之兽？”
“嗯。”
杨厉点头，说道：“我当初被循环之兽的印记盯上了。”
“为师知道了。”
化千秋道：“面对十二铸兵使，唯有达到了十二蝶破茧级，达到破茧境的极限，才能有真正与之抗衡的能力。”
“然而，也只是抗衡而已。”
“十二铸兵使与‘武道的根源’有什么关系？”
杨厉再问。
“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
化千秋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武道的根源’是彻底超越了‘铸兵境’的存在，祂已经彻底完成了‘法兵’，那是无法想象的境界，就连为师也不知道。”
“当然。”
“在十二铸兵使当中，就有祂的后裔，0999999999号铸兵界只是祂所‘传道’的世界之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