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告师兄我没事。”宁憧抱着膝盖,抿嘴,“他被缠着我也没办法,我帮他说话,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
陆以矜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头的白桃听出她情绪不对:“小憧你怎么了?”
“啊?”宁憧叹息,“感慨人生不易而已,好了挂了,我要继续抑郁了。”
晚上六点,祈亦景准时到家。
一到家就察觉到不对劲。
照宁憧的脾气,她肯定会发火,做出各种事情来泄愤或者给他添堵,可这些都没发生。宁憧什么都不说,不招惹他也不生气,吃饭的时候格外讲规矩。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吃饱了。”宁憧放下餐具起身上楼。
祈亦景微微皱眉,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忽然觉得很不自在。
哪里不是滋味他又说不出。
祈亦景收回视线,继续优雅用餐,只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回房间的时候,祈二爷先让叶涛检查了一遍,完全没有问题,这令他眉头皱得更深。
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接连几天,宁憧都很乖巧,按时读书上课,也不惹麻烦或者和男性来往,就如同真面目没被揭穿之前一样。
本该欣慰的祈二爷却发现心情并不如想象的好。
这天吃饭。
宁憧再次将餐具放下:“你慢慢吃。”
祈亦景盯着她,眼神忽然深了,冷冷喊了一句:“等等。”
“有事?”宁憧回头,走到沙发抽出一张纸,“我明天上午要出去一趟,大概十一点半回来,是和洛大的同学约好去参加一个竞赛,这是所有参加人员的资料与名字。”
五人组的照片和名字都被标注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