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他。”余烨歌毫不犹豫，扯了扯嘴角，“我这个人三观不怎么正，通常都是帮亲不帮理。”
宁憧沉默。
余烨歌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有什么好纠结的，人活一世不该自私点吗？”
宁憧望向车外，黑漆漆的道路似乎看不到尽头，稍有不慎就会迷路。
有些事情，注定没办法自私的。
宁憧缓缓闭上眼。
“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响起，催促着宁憧。
白智两个字在屏幕上不停跳动。
“喂？”
“宁憧帮帮我！”那头的声音异常激动，愤怒又愧疚，“白轩白浪那两个混蛋把视频捅到大哥面前了，我哥被刺激得心脏病发作，医生说可能没救了，宁憧你能不能带我去祈亦景的私人医院？”
白智哽咽：“宁憧，我求求你了。”
宁憧呼吸一滞，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出这种事？
可她和祈亦景刚……
“我……”宁憧深吸一口气，“好，你先带他去医院，我马上回来。”
再大的事也没有人命重要，如果祈亦景追究起来……宁憧咬牙，她扛！
“谢谢，宁憧，谢谢你。”
宁憧苦涩的挂掉电话，对上余烨歌疑惑的眼神，他们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三秒钟后，她艰难开口：“余烨歌，我们回市里。”
……
“白智，你要带大哥去哪里？”
白轩杵着拐杖拦住救护车，他给白浪使了个眼神，白浪立刻转着轮椅挡在救护车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