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憧深吸一口气，挤出笑容：“没什么，继续开吧。”
路边站牌下，鸽子烦闷又自责。
不是他不敢说，而是昨天祈亦景见过他了。
他还想活着。
“左右不会有事。”鸽子喃喃自语，掏出手机打电话，“喂，余烨歌，我出车祸了快来接我，就在这个……”
到了祈氏大厦楼下，宁憧给小陈发消息让他下楼接自己。
她没有上去的卡。
祈氏大厦外面还有零散记者。
小陈顶着黑眼圈跑到车旁，鬼鬼祟祟和做贼一样：“夫人，总裁怎么样？你转告总裁，虽然有了副总裁，但我们会一直支持他的！”
准备推门下车的宁憧动作一顿，眼神清明：“你说祈亦景不在公司？”
“不在啊。”小陈一愣，“总裁昨晚会议结束后就和叶助回去了啊。”
宁憧垂下眼帘，把车门一拉，表情莫测的对司机道：“去鄞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