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憧还不知道短短几秒钟之内某人已经把算盘打得叮当响,手腕是松了,可还是动不了,继续示弱装柔弱:“脚……痛~”
无比扭捏。
祈亦景盯着她,转头看向沙发尾处。
说时迟那时快,宁憧抓住机会把祈亦景一推,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像泥鳅一样滑出了沙发,边跑边露出得逞笑容。
只是笑容还没扬起就僵住脸上。
因为……走不动?
祈亦景在察觉到她行动时,嘴角就已经悄然勾起,不急不缓的抓住那只没受伤、正欢快离地的小腿。
然后轻轻一拽。
“啊!”
宁憧惊呼一声。
整个人再次被拽回沙发,只是这次迎接她的不是柔软沙发,而是硬邦邦的躯体,鼻子甚至直接磕到西装胸针上。
疼……宁憧疼得眼角湿润。
是真的疼。
不是装的。
祈亦景抱住她,避免让她滚到地上。
宁憧捂住鼻子,眼泪汪汪的控诉:“好疼,你带什么胸针?”
“想去哪儿?”祈亦景置若罔闻,俊容上的凉薄和冷静让人莫名心虚,眼神幽深,高挺鼻梁下的薄唇溢出低磁声音,“连狡辩都不想狡辩吗?嗯?”
“那只有我来惩罚你了。”
宁憧咽了口口水。
说实在的,不知道为啥,她有点害怕。
下一刻腰间被一双大手掐住,然后眼前天旋地转,她和祈亦景调换了位置……柔软的沙发依旧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