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他还要去拍摄。
余烨歌身体下滑的情况是谁都没想到的,短短几天他甚至快要失声,鸽子暴躁的摔了不少东西,偏偏余烨歌像个没事人一样,完全不在乎。
还惦记着拍戏拍戏。
拍锤子!
余烨歌慵懒的盯着鸽子,明明眼底的光快要消散成虚无,却不肯退步。
最终鸽子还是妥协了。
鸽子把两管药剂拿出来,烦闷的给好友注射。
要不是真无力回天,余烨歌的意愿又是宁灿烂活一天不愿意苟且过一年,他是怎么都不会让余烨歌这么糟践自己。
两针下去,余烨歌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也有力气了。
他漫不经心的拔掉输液管,下床去换好衣服,那个意气风发的顶流男神恢复如初,胸前的十字架晃荡迷人,他勾了勾迷人唇角,冲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鸽子眨眨眼,声音略哑:“荧幕没了我,就如西方没了耶路撒冷。”
鸽子:“滚吧你!”
汽车声响起,徐徐远去。
鸽子抱着脑袋,自责又痛苦。
余烨歌是他第一个朋友,是挚友,可他却救不了他。
时间慢慢流逝。
鸽子如石化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然他猛的抬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咬牙:“不……再难我也要试一试!”
下一刻,鸽子的身影瞬间虚幻。
像被风吹走了般。
“你谁啊你?还敢瞪我,本小姐给你脸了?”轻嗤声带着鄙夷,白梓星正抱着胳膊教训着背对宁憧的几个人,字字珠玑完全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