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嘴唇抖动了一下：“他真的牺牲了？”
“牺牲了！”
袁青衣低下了头：“金虎也清楚，三堂只能给敌人一记痛击，不可能打持久战赢得时间。”
“他也不希望三堂子弟全部拼杀殆尽，所以就假装申屠家族唯一活口跑去指挥部。”
“这是最小代价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他说三个小时，少一分少一秒都不算对你践行承诺。”
“而且申屠家族灭亡，他的使命也算完成了。”
她还从外面拿出一根龙头拐杖交给叶凡：“他要我把这个留给你。”
“金虎——”
叶凡心里一绞，脸上悲伤。
虽然他跟金虎只是第一次见面，但对方所为还是感动了他。
他握着龙头拐杖，望着远方，轻声一句：“一路走好！”
“叮——”
就在这时，袁青衣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戴上蓝牙耳机接听。
片刻后，她脸上一喜，放下手机对叶凡开口：
“叶少，有宋总的下落了！”
很是激动。
“红颜？”
叶凡打了一个激灵：“她在哪里？”
袁青衣轻声一句：“她在王城！”
叶凡声音一颤：“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