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穆,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我是大夫啊,救死扶伤是我应该做的。”
“是吗?”
“我啊,其实就只是想做个大夫,治病救人,我见不得人因为生病而痛苦,也见不得人因为生病死去,小时候我跟在我祖父身边,已经习惯了药草的味道。”
“那你已经做到了。”
“可是我很快就不能继续做大夫了。”何穆的眼神有点失落。
“为什么?”柳如诉问。
何穆摇摇头,不肯说。
“那你……你家里人呢?你不做大夫了,家里人怎么说?”
“他们本来也不想让我继续做大夫,你可能是我做大夫治过的最后一个病人了。”
“你的医术这么好,不做大夫可惜了。”柳如诉说。
何穆低头苦笑,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柳如诉问:“那你不做大夫,以后准备做什么?”
何穆说:“有个朋友举荐我进成王府做事。”
“成王府?”柳如诉有些惊讶。
“嗯,之前写过几首小诗,成王府的管事觉得我读过些书,让我去府里做账房。”何穆笑笑,脸上笑意更失落了。
“也挺好的差事。”
“他想把女儿嫁给我,我爹应下了。”
最后一遍,镜头里的周云,素面如洗,眉黛如画,嘴角含着一抹隐约的笑,眼中勾勒出隐秘的失望。
“那也是好事。”
柳如诉对何穆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