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者早已懵逼,听了太史慈的话想想也别无他法,只能弃官逃命,不知所踪。
太史慈把东莱太守的奏章呈交到廷尉衙门,给老母亲修书一封,自己隐姓埋名,前往关东逃亡而去。
事情传开,东莱黄县太史子义之名,几乎家喻户晓。
“子义真义士也!”
孔鸣文绉绉的称赞了一句,“这么说太史慈子义已经多年没有归家了?”
“听说两年没有回来了。”
“可知去了何处?”
庞乾讪笑:“就连他老母亲都不知道,小校焉能知道。”
孔鸣追问:“他老母居于何处?”
庞乾不假思索的道:“太史家的居所黄县人人皆知,太史夫人住在黄县西南二十里的范阳亭黄家庄。”
孔鸣默默记在心中,又问:“太史家除了老夫人可还有其他人?”
“好像太史子义的父亲已经病故多年,除了他娘之外家中还有两个姊妹。”庞乾想了想答道。
“大兄,快看!”
就在孔鸣暗自思忖如何与太史家套近乎的时候,耳旁响起了孔啸的声音,手中马鞭朝剧县城门处一指,“好像是父亲带人来迎接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