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我们这里,人是够多,可没有老会长主持大局,没办法凝成一股绳啊。”
珍芳沉默了,虽然是家庭主妇,最大工作就是出去打麻将,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从南山会的发展历史来看,陈萍也好、金飞也罢,都是后来者,最开始只有那五个人,而今除了老会长之外,其他四人都是晚辈接手,比如姜云飞就是。
晚辈没有当初“创立”时的天然亲密,平日里被看做一个派系,但老会长不在,万一秦天朗或者金飞上位,很容易被击溃。
届时可能会面临着重新站队的问题。
这种时候,与任何派系的人发生矛盾,都不明智,哪怕是一点矛盾。
“但也不能这样被他欺负!”姜云飞忽然开口,看到儿子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烦意乱,又道:“咱们没办法动,有人能动!”
说话间,拿出电话,询问一圈,又等几分钟,手机发来条信息。
他道:“现在让儿子去金泽会所。”
珍芳被说的一愣,当然知道金泽会所,北方有“洗浴文化”金泽就是省城最大的一家澡堂。
诧异道:“去那里干什么?”
姜云飞重重道:“找金阳,你送他去!”
半小时后。
姜军围着浴巾走进澡堂,这里很大,足有四五百平,还只是一层的面积,他直奔三个温度不同浴池中,三十八度的。
刚刚进入,引来周围一阵阵目光,鼻青脸肿的样子,想不吸引目光也难。
“小军?”
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姜军看过去,眼前一亮,随后尴尬道:“金叔,你怎么在这?”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但由于金飞与姜云飞平辈论交,他需要叫一声叔。
金阳抬手指了指:“脸怎么弄的,让你爸打了?”
姜军坐过去,干笑道:“不是我爸,是让丁闯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