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说院里的人都没有心,逼迫他们孤儿寡母,又是说傻柱那个挨千刀的,看错他了,不比许大茂好多少。
估计还是棒梗的事情,让她气不过。
待在家里,比上班还累,索性直接出门逛逛。
刚走出来就看到阎埠贵迎面走过来。
还带着一年轻女孩儿,白白净净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墨水的。
“那个就是贾梗家,冉老师你先去吧,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阎埠贵摆摆手道。
说完阎埠贵就扭头直接走了。
秦淮茹离得远也没看清,走上去才发现是棒梗的老师,冉秋叶。
“呀冉老师,您这是?”秦淮茹赶紧上去打招呼。
冉秋叶客客气气的拜别阎埠贵,随后才看向秦淮茹。
“您是贾梗的母亲吧?我今天过来就是来看看孩子怎么样,他昨儿去学堂,得知阎老师是你们邻居,就拜托他带我过来了。”
秦淮茹听明白了,但还是很疑惑。
昨儿刚出了那事儿,她就找了阎埠贵帮忙给他请假,咋改过来找?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阎埠贵刚刚的样子,显然就是把那茬事儿给忘了。
“老师,您怎么过来了,棒梗生病了,所以我特意让人给您请假去了,肯定是他给忘了,我待会儿就去找他说事儿!”
刚走出去一两补,冉秋叶就拦住了她。
现在天还大亮,要是争吵的时候说出来点儿什么,不得让人看笑话么?这可关乎棒梗的名声。
冉秋叶下意识搓了搓手,外边的风确实凉了点。
“我这个脑子,冉老师走咱们回家里说,让您在这儿冻着,真是抱歉。”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看她的样子,估计不只是棒梗没去上课那么简单。
还是得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