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他也记得不清楚了。
他也只记得杨间最后就是将意识嫁接在补全后的鬼影上，成为的异类。
「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现在竟然已经具备如此好的条件了，看来等到这次送完信，我的确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虽然李越只是说了个大的框架，但是杨间却犹如醍醐灌顶。
顿时感觉有的前进的方向。
有的时候，方向甚至比具体的办法更加重要。
而且杨间自己手中还有一样东西，应该能对自己的计划提供非常大的帮助。
人皮纸！
虽然这个鬼东西非常坑。
甚至现在已经明目张胆的想要搞死杨间。
但是似乎基于一些规则，也是能提供让鬼影头死机的方法。
只是其中蕴含着陷阱，需要小心的分析从而避免，否则一不小心就容易丢了命。
当然，除了人皮纸外，还有一个比较靠谱的方法。
那就是完成和鬼橱的交易之后提出自己下一个要求。
相比人皮纸的坑，鬼橱可就可靠的多了。
只是一旦提出要求，就会再次陷入和鬼橱的交易循坏之中。
而且杨间已经和鬼橱交易了不少次，下次交易，鬼橱提出的要求肯定会更加可怕。
人皮纸和鬼橱。
两个选择都有一定的有点，当然，也有相应的缺陷。
杨间暂时也不能决定应该用哪一个。
不过现在也还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