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当陈天华听说,还要做诗一首才能相见,真气得是一跳八丈高。
但见他青筋爆头,虎目圆睁,脸色涨得红里透着黑紫,憋屈得比便秘数天还难受。
麻痹的,小爷已经报上陈姓了呀,难道她自己约的谁,都不知道了吗?
可转眼一想,不对呀,不会是这样的吧!
如这位鸾蓉姑娘就是信使,她焉能没有一点反映?
难道说今天的信使,竟不是这位叫鸾蓉的姑娘?
若是这样,这信使还另有其人?
这红袖书寓只是一个约见的地方,但这位鸾蓉姑娘又是个什么角色?
不是信使,肯定也不是最后的约见人,因为他连陈姓公子,这样的信息都不敏感。
那信中让他今晚来红袖书寓找鸾蓉,这是个什么意思?
此时的陈天华,头皮发麻,脑海里在快速地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