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么？
江凡叹口气，“这条路不好走啊。”
“那又如何？”
李一冷笑。
“你在这杀过人吗？”
江凡突然问道。
“当然没有。”
李一翻个白眼，“我是魅欲天魔，又不是杀戮天魔！再说，我打算杀天魔，要是再把人类霍霍了……以后往哪儿逃。”
开玩笑。
他连宿主都没舍得干掉，为什么去杀人？
杀人又不提升能量！
“我只睡人。”
李一理直气壮。
“……”
江凡翻个白眼，他看看功德之书的显示，虽然显示了李一的身份，但是功德值却非常非常之低。
所以。
这个数值……
应该是四处睡人睡出来的？！
奇怪。
睡人也有罪恶？
“你都睡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