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吹着唢呐,感觉自己置身流光闪烁,各种男女疯狂摇摆身子,像凤舞九天那种迪厅中,感觉很嗨!
一边吹,一边蹦。
李子野也是唱的激情四射,声音快哑了。
很快。
陈青牛一曲吹罢,感觉自己整个人热血澎湃,心想自己多年不吹唢呐,拿起唢呐,吹上一曲,又有了王者的感觉。
李子野喘了口气,对陈青牛正色道:
“陈师父,你实在是太强了,我跟你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人,我跟着你的调子,差点唱的缺氧倒在了地上!”
陈青牛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茶,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淡然道:
“吹唢呐要有激情,这样才好,你先自学一下吹这一首小刀会序曲,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李子野点了点头,说道:
“我会的!”
陈青牛感慨道:
“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不知不觉忘记了那些应当被记得并传承的瑰宝,当国潮复兴,旗袍和汉服频频出现街头,高亢和澎湃的唢呐却无人问津,我觉得不应该,……偶然间,我听着网上的川子唢呐加电音这么吹,也就这么吹,感觉挺嗨的!”
李子野认真道:
“陈师父,周先生曾经讲过拿来主义,要拿来精华,你这个拿来主义,拿的好,只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可以看的更远!”
陈青牛正色道:
“俗话说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三弦拉一生,唢呐相对于其它乐器来说,不仅便宜,容易操作,而且红白喜事都能用得上,要更加接地气,更加实用!”
李子野附和道:
“是呀,我上一回和我妹子晴去农村玩,正好遇到了农村白事,见一个三十来岁,穿着白衬衫,蓝色小短裙,披散头发,两条大长腿裹着黑丝袜,吹唢呐的农村娘们,她一边扭,一边吹,让人看的可带劲了!”
陈青牛说道:
“那是,我小时候还见过白事上的脱衣舞,脱的就剩下一个包臀短裤,上面就剩下个罩子,生猛的很,不过现在想看白事里面的脱衣舞是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