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感到头不疼了,对陈青牛赞叹道:
“陈青牛,你医术真高,我的头一点也不疼了!”
“风水之斗,非死即伤,这件事不算完,……邪术师徐良会来的,你不用担心,我能对付得了他!”
陈青牛将七根金针依次收入檀木盒子中,装进了兜里,说道。
陶渊见自己儿子好了,看向陈青牛,一脸歉意道:
“陈青牛,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低估了你的医术,还请你见谅!”
陈青牛淡然道:
“没什么的!”
王容对陈青牛道:
“陈青牛,我见你一介布衣,你救了我家谦儿,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我尽量满足你!”
陈青牛面色平静,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陶谦对陶渊,王容、以及李济道:
“爸,妈,李神医,你们出去吧,……陈兄弟远道而来,我想跟他单独叙叙旧!”
“那你们聊!”
陶渊说了一句,拉着王容出去了。
李济虽然很想结交陈青牛,但他懂得随缘惜缘不攀缘这道理,瞅了他一眼,也走出了房间。
陶谦等众人走后,下床关上了门,对陈青牛神秘兮兮的小声道:
“陈兄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更何况你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这种大恩大德,我真是没齿难忘,你知道扬州瘦马吗?”
陈青牛面露玩味笑容,说道:
“古时四大娼妓派别——扬州瘦马,大同姨婆、泰山姑子、和西湖船娘,都是一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