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自己的戒色师兄,家底殷实,在这等年纪下也算是小有本事,为何非要拜入这法喜寺来受这等清规戒律之苦。
做个富家子弟,每日勾栏听听曲,玩玩美人,难道不快活吗?
他真的不懂。
法悟问道:“他去了哪里?”
戒掳回道:“听戒嗔师弟说,戒色师兄下山去看自己兄弟去了,顺便洗个头。”
“兄弟?”
法悟眼中带着一丝不解。
戒掳深深叹了口气,才道:“就是那只黑狗,戒色师兄经常带着它来山中的。”
他起先实在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那个师兄为何经常对着那只黑狗自言自语,直到有一天他听戒嗔说才知晓了全部过程。
原来自己戒色师兄有一个挚友,乃是渝州城有名的神医,后来这神医突然暴毙而亡,撒手人寰,而他唯一留下的便是这个黑狗。
据说他为了能够让自己挚友活过来,曾经在佛祖面前发下大宏愿。
戒色师兄,还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啊。
“那洗头是.....?”
法悟眼中尽是疑惑,“他头上绝顶,没有毛发,如何需要洗头?而且庙中有水有盆,为何非要去山下。”
戒掳听到法悟疑问,顿时露出了一丝迟疑。
法悟看了戒掳一眼,道:“你但说无妨。”
戒掳双手合十,才小声道:“戒色师兄说去洗小头去了。”
“小头?”
法悟的疑惑更深了,感觉这比偈语还要高深莫测,晦涩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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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城,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