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笑道:“我在想那年的渝州城。”
“那年渝州城?”
虞秋蓉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同时也不明白,“如果一定让我去想一个地方的话,那一定是东罗关。”
每个人经历不同,感触不一样,所以才造就了无数个不同的人,有人天生契合,而有的人天生便不契合。
显然安景和虞秋蓉便是后者,明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两人却始终得不到共鸣。
这时,一个老翁扛着糖架子走了过来,赔笑道:“这位公子要买糖葫芦吗?就剩下最后一串了。”
安景看了那饱经风霜的老翁,道:“那就买下来吧。”
老翁顿时笑容满脸的递过来了一根糖葫芦,道:“一串糖葫芦七文钱,最后一串公子给五文钱即可。”
虞秋蓉从荷包当中拿出一两碎银,“你都拿去吧。”
老翁眼中一亮,随后连忙道:“这...这可使不得啊,一串糖葫芦七文钱就足够了。”
虞秋蓉淡淡的道:“不用了,找的麻烦。”
老翁迟疑了一番,道:“不行不行,文钱还是要找给你。”
说着,老翁从拿出文钱,小心翼翼数好了才递给了虞秋蓉。
虞秋蓉摇头失笑了一声,这才接过了文钱。
“老头子!”
就在这时,远处颤颤巍巍走来了一个老妪。
老翁看到那老妪连忙走上前,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躺着休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体吗?”
老妪道:“我看天都黑了,你都没回来,我便有些着急了。”
老翁没好气的道:“你看都卖出去了,明日你多做些来。”
老妪也是不满,抱怨道:“做那么多有甚用,今天能卖出去是你的运气,天都黑了还不着急回家。”
老翁一听,连忙赔笑道:“谁说我不着急的,我急的头发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