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不去想。
现在想的越多,压力就越大,而这种压力除了让我更加焦虑,毫无意义。
如果说还有希望,那唯一的希望就是师爷。
这种希望更像是赌博,赌得不是师爷,是运气。
思索良久,我决定就在这死等,倒不是这更有盼头,主要是我不敢回去见师傅。
师傅不会责怪我什么,但众人眼中的迷茫与无助,绝对比打我一顿更难受。
相比于拿活人当资本的黄天鹤,我更害怕他们的眼神。
这里本来就没有时间概念,我就坐在这一直等,等到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知道自己该坚强,可只要是个正常人,没人会保持乐观。
直到我又一次感觉到地面的颤抖,我突然想跳跃欢呼。
虽然我不知道这次颤抖会带来什么,但是我很清楚,甚至是很期盼这周围会有点什么变化。
无论如何,都比死寂更让人舒服。
不等我回过神,一道堪比强光手电筒的白炽光直冲我眼球。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失明了。
几经沉浮,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但一股熟悉的檀香气让我浑身一震。
我们,好像脱离了那个地方!
随着视线的恢复,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
可当我真正看清这个影子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眼前站着的不是师爷,而是当初遇见过的守山童子。
要说和他,还算有些渊源。
当初在赣都的时候,我和虞澜在山中避雨,那一夜他托梦给虞澜,求着第二天救他一命,结果第二天就看见那飞蜈蚣追着大公鸡漫山遍野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