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夏点了点头,也觉得不错,几口就将一杯茶给喝了。
朱勇笑了起来:“呵,一般人,可喝不到这样的茶。”
老妇人也笑了起来,抬起枯树藤般的手指,敲着桌子:“这可是我精心酿制的,你们俩以后可喝不到了。”
一下,二下。
突然,孟知夏眼前一黑,往后面倒去。
方镜眼急手快,一把揽住美人纤腰,将其拥入怀中,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急切道:“小夏你怎么啦?”
刚说完,方镜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心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不对劲。
孟知夏喘着粗气,伸出一只手拉住方镜的衣领。:“我好难受,好困,校长,我是要死了吗?”
方镜将孟知夏抱了起来,踢开条形木凳,退后几步,看着笑容满面,旁若无人,吃着菜的朱勇,“朱勇,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朱勇盯着方镜怀中的孟知夏,淫笑道:“啧啧,今晚有的玩了,我还没弄过这么美的女人,这腿这腰。”
阿秀低着头,长长地探叹了口气,走进第二个间房,从里面关上了门。
老妇人看着方镜:“小伙子身体不错,一头牛都能药到,你还能坚持到现在,呵呵,这茶里面放了曼陀罗还有几味中草药,能让人昏迷”
方镜心一凉:“你们想干什么?”
朱勇笑着打了个响指:“你们可是两只小肥羊,能弄到不少钱,这女人我也想和他耍一耍,我会留着她当我的床奴。”
听完,孟知夏脸色变的苍白,清澈的一对眸子满是惊恐,一只手拽着方镜衣服:“呜呜,校,校长,不要扔下我。”
方镜突然想起之前阿秀让他们离开,却被老妇人阻止,还有刚才吃饭时,阿秀的筷子掉落在地,原来是在给他们警示。
方镜又想起那个小女孩画的画,还有“将大叔种在桃树下”的妄语,细思恐极。
这老妇人和朱勇手中分明有人命在身,显然,图财害命并不是第一次。
人面兽心,好恶毒的老太婆。
方镜有瞅了一眼灯光下的斑驳的墙面,天眼,人微开,目光侵入墙面之中:到处是喷溅的血渍。
他们在这里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