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周导这是对她把一个跑龙套的经历写进简历里的不满,所以,在咬了咬牙后,她道:“还有……还有给巩利做光替。”
光替和裸替不一样,不需要脱,甚至都不会出现在镜头前,只是代替演员进行试走位试打光的。
周子义对此倒不怎么在乎,又问道:“学过舞蹈吗?”
张甜爱心中又是一紧,但也不敢撒谎:“没有。”
说完赶紧补充道:“但我身体柔韧性很好,很多舞蹈动作都可以做出来。”
“会劈叉吗?”
“会!”
“来一个。”
张甜爱顿时犹豫了。
她现在穿的是裙子,里面是黑丝,如果劈叉的话??????
但在咬了咬嘴唇后,她还是当着周子义的面,做了个劈叉动作。
周子义都看愣了一下。
我让你劈叉,也没让你站着劈或对着我劈啊!
你这样一整,倒整得我好像意图不轨似的。
心里这样想着,周子义面上仍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如果让你为这部戏专门花时间练习打戏,你愿意吗?”
“我愿意!”张甜爱想也不想道。
只要能有机会出演周导的电影,别说吃苦练打戏,就是被打,她也愿意!
“有经纪公司吗?”周子义又问。
“没有。”
张甜爱有些苦涩又有些希冀的看着周子义。
周子义点点头:“那一会儿你先把经纪约签了,然后把剧本拿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其他的等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