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王姐。”
王小曼刚一放下手机，贺子川就迫不及待推门进来询问。
“是不是认怂了？我就知道我王姐一出马，什么人都能摆平！”
马屁吹的王小曼很受用，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按照他们原先设想的那般进行，她绷着一张脸，看向自己面前嬉皮笑脸的贺子川。
“没有谈妥。”
“什么？”贺子川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给脸不要脸？一个新人这么拽的吗？王姐，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王小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子川，你知道何睿的经纪人是谁吗？”
贺子川顿了顿，“不就是那个长的挺漂亮的年轻女孩子？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嘛！”
那天在后台的时候他有见到何睿的经纪人，一个容貌很出挑的女孩儿，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只是陪着何睿，要不是那张脸的话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
王小曼无奈的摇了摇头，做经纪人的谁没有听说过章沫的名声？她刚刚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虽然看似气势很足，实则只是试探对方罢了！
“他的经纪人是章沫，不知道你听说过没，娱乐圈里的人都叫她艺人杀手，灭绝师太，在我给她打电话之前她已经将你的一些料和综艺上的事情原委写成有理有据的稿子发给了营销号和大v博主，
我能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其中一个博主和我常年合作，关系还算可以，她给我透了底。”
“你老实跟我说，你那天综艺上是不是私下里还下了手？”
王小曼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让贺子川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的。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在我们掉下去之后我不小心踢了何睿一脚，也没用力啊！他们怎么这么小气啊！一丁点儿事情都要计较。”
贺子川嘟囔着，对于何睿是彻彻底底的讨厌上了，原本只是因为他是新人，所有人里面最好欺负的一个，为了凸显自己才会欺压他，没想到这人还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此时的贺子川丝毫没有意识到何睿是受害者，他是犯了错的人，倒是觉得何睿不配合王小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何睿的错了。
“那他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这个牛逼的经纪人想干什么？”
王小曼看着发出这么天真疑问的贺子川不由的扶额，这人是自己带出来的，从新人开始捧红的，这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一点智商都没有的样子。
第一次，王小曼反思自己作为经纪人做的到底怎么样，贺子川混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也是吃过很多苦头的，她不想因为一个小失误就影响到他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