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姑娘明白了。她的眼神里顿时绽放出了生的神采。
年轻男人一边哭喊着“姐啊——”,一边隐晦地弯下了手指。
三
劫匪向着警车的方向开了两枪:“她为什么不来!”
二
“我只是想当面问她一个问题!”
一!
“为什么!她为什么——”
“砰!”
吴砚看到,就在人质低头的一瞬间,刚才车窗被打碎的汽车的后面,亮起了一闪而逝的枪火。
一颗子弹从火光从飞出。擦过人质的头皮,洞穿了劫匪的眼窝,让后者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年轻男人身手矫健地跳了起来,冲上踢开劫匪的手枪,然后将人质保护着带到了警察的边上。
一个中年男人一边收着手枪,一边向姑娘走来。
这个中年男人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很多折痕,整个人看起来很旧,像是才从哪里钻出来的。但是他那双凌厉的眼神,让人印象深刻,似能看破世间一切黑暗。
中年男站到姑娘身前,眼里的凌厉,顿时化作春雨,轻声询问:“没受伤吧?”
“没有。”姑娘说完,心弦一松,顿时后知后觉地哭了起来,“谢谢,谢谢……”
年轻男人笑笑,似乎才当警察不久,听到感谢,心里十分满足。仿佛可以为了这声感谢,豁出所有。
巡警们确认过劫匪已经死亡后,其中一个跑来中年男人的身边汇报情况,忍不住赞了一声:“张神探,这枪法厉害啊!”
“家驹哥枪王可不是白当的。”年轻男人也笑了起来。
被称为神探和枪王的张家驹摆摆手,对这些称呼很不感冒。
年轻男人说起他和张家驹为什么会来这儿:“刚结束一个行动,路过这边,听到这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