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云乔的语气不由得软了。
"没事。"北堂弈松开她,大阔步起身下床,不顾深夜的冷风摔门而出。
沈云乔被他弄得迷糊,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时腰还是痛得不行。
她摊开手,看到手中的那根银针,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收回了空间里。
她杀不死北堂弈。
因为这具身体太过孱弱,也因为……一些别的东西。
沈云乔隔着窗子看着北堂弈站在窗外的背影,感觉如果在现代,此时他的手中应该捏着一根烟。
他似乎很痛苦。
可他明明是加害者。
沈云乔不去管他,转身面向床里睡觉,企图平复自己身心的伤。
半梦半醒之时,有人轻轻为她掖好被子。
一个无奈又失落的声音,低低的:“你让本王怎么说清楚,难道要告诉你,我更在意你的心?”
他宁愿她因情药失了身,也不愿她在清醒时投怀送抱。
……
沈云乔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发现床边有清粥,温的。
如娘听到响动进来:“娘娘醒了?王爷特意让我们别打扰您。”
沈云乔不会和自己身体过意不去,在床上吃饱了饭,想问今天有什么祈福安排,却听如娘说:“马车已经在山下等着了,奴婢这就伺候娘娘梳妆,咱们早些回京。”
“回京城?不是说要祈福十几天呢吗?”
北堂宓那边老老实实的,北堂弈这边也没行动,这场祈福的正菜还没上呢,怎么可能就此打道回府?
如娘模棱两可:“王爷……自有安排。”
沈云乔想到这两天北堂弈对她的作践,也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