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尤其是偶尔四郎要找安安的时候,池婶子更是痛的心口疼的厉害。
可他们已经走了这么多天了,却还是没有见过安安的影子,一家人都快崩溃了。
现在安安已经成了池家不能触碰的伤口了。
“次狼!”
池棠大声地喊着四郎,让小五哥把她放下来,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四郎身边,又悄悄地将撕开包装的大白兔奶糖塞到了四郎的嘴巴里。
因为这大白兔奶糖当时是放在卧室床头柜上的,所以并不是自动补充的,所以吃完就没有了。
所以池棠一直都没有拿出来。
上次拿出来还是刚进山的那两天,四郎哭闹的厉害,才偶尔给他一块的。
“次!”
吃!
池棠拍拍他的小手,夸他:“针乖!”
一开始闹腾也是因为忽然离开了亲娘,加上脑袋脸上被烫的疼。
后来就老实的许多。
再后来池大嫂忽然小产,就更没有人特意照顾他了,这孩子居然不哭不闹。
简直懂事的让人心疼。
“算起来,四郎今天生日吧?”池婶子忽然拍了一下大腿,有些激动的说道。
这段日子疲于奔命,谁还会记得生日这种事情?
本来最应该记住的就是小周氏和池三河。
小周氏自是不必提了,池三河也是个相当不靠谱的。
四郎懵懂的抬起头来,不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惊喜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