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也是特意去山上拉了不少木头回来,小五哥去山上玩也会捡回来不少柴火。
安平王点头,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屋子不大,一条略微有些窄的炕,炕上铺着厚厚的褥子,褥子是浅蓝色的,被子松软一看就放了不少棉花。
炕上还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本书和笔墨。
角落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破了口的大肚子窄口的瓷罐,做工很粗糙,斜插着七八朵肆意怒放的梅花。
安平王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外甥居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霍宸一目光追了过去,嘴角抽了抽,无奈中又带着宠溺:“昨天小锁头他们折了点梅花回来,棠棠就非得插在这个破罐子里,放在我屋子里。”
“非得”、“破罐子”。
说的好像很嫌弃似的。
可那嘴角的宠溺和眼里的温柔,却是骗不了人的。
“好看!”
池棠大声地说道。
自己的审美怎么会有问题呢?
怒放的梅花,和破旧的罐子,居然营造出一种美感来。
就像梅花在寒冬怒放一样。
坚韧,不屈!
无论环境多波折,依旧向阳而开,充满朝气。
安平王也赞同:“棠棠很厉害,很好看。”
“嘻嘻。”
池棠高兴的笑了。
一边悄悄地脱掉自己的小袜子,一边说:“媳妇儿漂酿!花花好看,才呸的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