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辈儿,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要不了的,就算安安看见三河更激动能咋地?咱们的目的不是把安安带回家吗?”
“今个的目的就是看一眼是不是安安,谁去不一样?”
老两口就这样针尖对麦芒的掐把起来了。
池棠很是无奈,耐心劝了两句,可没用啊。
这老两口吵吵起来,哪里还肯听人劝?
没一会,池老伯就气哼哼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池婶子嘀嘀咕咕抱怨半天,然后就又开始担心了:“你爹这个各色啊!非得出去干啥?再分不清东南西北回不来喽!”
“到时候安安还没找到,他再先丢了,就出息了!”
池棠很无奈的问:“娘,你不是关心我爹吗?咋非得这么说?”
用抱怨的口气说出关心的话?
对方是应该生气还是应该感激啊?
咋整都不对啊。
“谁担心他了?”
池婶子瞪了一眼闺女,就又在那嘀咕了起来。
池棠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她了。
得。
劝不了。
眼不见心不烦,她还是好好去种自己的小院吧。
小院里的麦苗长得贼拉快,就这么一两个月的功夫,眼看着就应该快成熟了。
沉甸甸的麦穗将麦秆都压弯了,金灿灿的颜色格外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