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错话了?这种朝廷大事,不都是宰相解决的么?我承认,我解决不了。”说完,他望向了江川,“江兄是人中诸葛,江兄可有解决的良方?”
江川深知此人又开始扮猪吃虎,不语,瞥了一眼丁牧云,丁牧云素来对银子敏感,大钱小钱在她这里都能算得清清楚楚,这种花钱的事她最感兴趣:“丁先生,你怎么看?”
“挣钱花钱这种事,来问我……那就对了!”丁牧云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有了主意,一说到银子,眼里就有了光,“虽然我周身上下拢共也没几个银子,但我爹在世时曾经说过,大家小家一个样,国也好家也好,都是一样要过日子,而过日子无非两件事,开源和节流。“
丁牧云说到这里顿了顿,“比方说,宫里修祈福殿的木材为何要选用海外的木材?海外的木材就比本国的好吗?我看未必,老祖宗没有跟海外通商时,用的都是东北,南方一带的木材,放眼看去,上千年而不朽的房子也有。再说这四个河段的修缮一事,各地水患不同,花费自然也不同,不能笼统一个预算,必定是有多有少。但是光节流是没用的,要让家活起来,还得要开源。如何开源?最基本的是跟老百姓税收,但如今百姓的赋税已经很重了,有的地方早就预收了来年的赋税。”